风月场上冰牡丹


  不是所有的坐台的小妹都是好吃懒做之人,至少我不是。可能所有的坐台的小妹都是愿意出台的,便是我不是,至少开始不是!我有我的原则,只陪唱陪聊不陪喝酒更不陪出高台。刚开始总被退台,但我还是如此坚持,竟然莫名奇妙在当地夜场闯出了个「冰牡丹」的艳名。

  男人都贱,我越是不陪他们喝酒出台越是有人捧我的场,也没人考虑比我年轻漂亮的一大把。
    
  同行相妒。虽然我从没想过得罪圈子里任何一个人,我从没想过我是她们圈子里的人,但还是有人给我下了黑手。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后焦急地等打的回去看我的小海,一辆面包车停到了我面前,没等我反应过来下来三个男人一把把我推上了面包车。

  伤心的事不要再提,那是我心口永远的痛。等到哪天我像刘嘉玲一样彻底从那噩梦中醒来后我再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大家。

  六个男人,不对,应该说是六个畜生!整整折磨了我三夜两天。当我好不容易回到我那租住的家看到小海那甜甜的笑容时我都忘了浑身的伤痛,只知紧紧抱着我的小海唯恐人家把我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夺走了。

  我换到了这个大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五星级酒店的酒吧给我找到了更好的第二职业。我的收入更高了,我的外语水平也发挥到淋漓尽致,虽然那黑鬼的脏阳具像条马卵一样恶心,那白鬼的骚味让我总忍不住想呕吐,但为了小海我接待他们,除了小日本花再多的钱我也不陪。说白的,我也下海了,走得还是出口转内销路线。

  我有了房,我有了车,我有了一个读书听话争气的儿子。

  小海没辜负我给他取的名字,从小学一年级成绩就一直位居前茅。在小海七岁时我和他进行了第一次正式谈话,从那天起他也再不问他为什么没有爸爸了。

  生活好了我不能亏待儿子,我会每天床头柜上放上五百元钱,少多少我就补充多少,而小海总是很认真地把他花的钱多少用铅笔写张纸条盖到上面,从不乱花一分钱。

  说起来有点悬乎,但事实上我和小海从来就没分过床,虽然他有他的房间和小床,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回来时他都熟睡了,他会很乖地在床头柜上留下一杯保温的牛奶给我喝,我总会在睡前满足地在他额头上吻一口再美美地睡去。

  我继续在灯红酒绿中穿梭,小海却像一棵河边的小树悄悄地成长起来。床头柜上那温馨的字条越来越短,终于没有了,那五百元钱却每天都拿走了。

  儿子大了,开销也大了。我也没有介意。有一天小海给我留下个条:我要参加学校的夏日营,请给我两千元,几天不会回来了,请注意自己泡牛奶喝。

  真是个争气的儿子!

  我看了后眼眶都湿了,毫不犹豫留下了三千元到床头柜。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以上上还是没有小海那熟悉的体温。我急了,赶到了小海学校,结果是小海以我生病为借口请了三天假。

  没等到我去派出所报案,警察却找上门来了。小海因故意伤害被抓进去了。

  还好公安分局的王局长是我老相识,所以对我的弟弟小海是特别关照,不但找办法免除了小海少年犯劳动教养的处罚,而且在赔那四个受害人(一个是小海的同学,另三个是小海学校外的小太保)的医药费上也帮我省下不少。

  在接小海出狱时,王局长在我面前絮絮叨叨了很久,反正是你弟弟要好好管教,这地方少年学坏的不少,怎么能动刀子之类。我用特别妩媚的眼神对他眨了几眨,还约好了过几天再见后就忙不迭地把小海拉上了车自奔家而去。

  看到小海一身的脏泥和脸上的血痕,我的怒火和伤悲从脚跟一直冒到头顶,这不是我要的儿子!我高高扬起了手,但一直停到半空无法落下。

  「妈,你打吧,只要你好过些。」小海说话了,语气出人意料的平缓。

  我惊愕地抬起头。我看到了一个我都不认识的小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明显是经过一番打斗,那血痕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涂得那张俊秀的脸蛋上增加了一股男子汉的硬朗之气,一双平时海慧的眼睛现在竟像两潭覆盖着一层薄冰的寒水,看得我心里冒出一股寒意。

  我高举着的手终于无力的滑下,颓废地倒在沙发上,不争气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打啊,为什么不打?你从来没打过我,可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在你不愉快的时候狠狠地打我一顿,我有时候故意犯错,可你总是装作不看见。你好过吗?为什么我好几次在半夜被你的哭声惊醒?」「打啊,你为什么不打?你知道吗,我恨你!」我被小海这句话彻底吓倒。难道这就是我把一辈子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我儿子说的话?难道这就是我在外作牛作马朝秦暮楚省吃俭用想让他过得比人家好些的儿子说的话?

  我真的快崩溃了,身子软软地往沙发上倒去。

  我的软弱并没有引发小海的同情心,相反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继续着他的愤怒。

  「你一直没把我当人看,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乖巧的小宠物,每天给我点钱喂活我就算了了。我告诉你我也是人,我是一个男人!你摸摸看,别人有的我哪样都不差,我有能力保护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你!」小海边说边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抓着我的手从他那才长出说不清是绒毛还是胡须的嘴唇上开始往下摸,那高高的喉结和结实的胸脯证明他真的长大了,那一块块板起的腹肌真不知他是怎么练出来的,最后压到我的手中的竟是一根滚烫粗壮的棍状物。

  天啦,他竟让我握着他的阳具!

  「你看看,你看啊,我哪点比别人差?为什么这么瞧不起我?我在半夜时看过你身上的蜡烛烫痕和烟头烫痕,我好多次看到你醉醺醺地回来,我全知道!」「我是男人,看啊,我是男人!我能保护你,我能养活你!」小海边用力把我的手压在他那硬得发烫的下身上,那眼睛像要冒出血来似的。

  「啪丶啪!」我终于忍无可忍,腾出那只没被抓住的手,狠狠地甩了小海两耳光。

  「哈哈,你终于肯打我了,我一直等着这一天。你知道人家怎么说我的吗?他们骂我是婊子养的,说婊子养的是没有胆的,只会在地上爬。」「我把你留下的钱全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放过我,不要再在同学面前骂我打我,但他们竟然说我是婊子养的从小欠家教,要他们这些作干爹的来帮忙教训我。」「我要杀了他们!因为他们竟然拿我给他们的钱来找你玩,我跟踪他们好久了,这些畜生用你的钱来玩你!我要杀了他们!」小海边说边死死压着我的手腕,好像他正在对待那四个人中的一个。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但我清楚地知道小海说是会是事实,因为前段时间酒吧突然出现了几个小青年,还点名要我坐他们的台,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小青年看中的竟是我这种半老徐娘?没想到竟有小海的同学。

  那天晚上他闪四个来到包房,又像以前一样要我去陪唱歌,我当时没想到这些小孩子会搞什么鬼,没想到在喝了一杯果汁后我就全身瘫软下去,在迷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七八只手在胡乱地扯着我的衣服,还听到有人在尖叫:「哇,好大的咪咪,我喜欢。」「哇,好长的毛。」「好紧呃,我两根手指都塞不进。」接着是锤子丶剪刀丶布的猜拳声,然后一个半大小子像头饿狼一样扑到了我身上,用口水涂遍了我两只白嫩嫩的乳房。

  「唉哟」,小子人不大,东西可不小,也不管我的阴道干得像秋天的河道,把我的大小阴唇当作了一块需要捣碎的土豆,挺身而出起他那说不定还没开过荤的阳具在乱戳一气,好不容易在我阴道里塞进了一个红彤彤的龟头,就听到他惨叫一声,一股像烧红的钢水一样的精液倾盆而出,打得我的阴道火辣辣的痛。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那晚我让他们折腾得身上到处都挂满了小孩鼻涕一样的精液,乳头被他们掐得红肿得像个十五瓦的红灯泡,那洁白的乳房上像被老鼠啃过的熟鸡蛋一样到处是牙痕。

  这叫我怎么活?我竟然让我儿子的同学嫖了。我眼一黑就往后倒去……

  「别怕,瑛,有我。别怕,我会保护你,我会永远爱你。谁会不能欺负你,瑛,别怕,有我!」迷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一个男人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温柔地用嘴吻着我的泪水和嘴角,一边轻轻地呼唤着我。

  「辉,你来了吗?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再不想和你分开了!」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深深陷入幻觉当中。

  「我来了,我一直都在。我们永远不分开!」那张滚烫的嘴更加用力地吻着我,随着那热吻落在我脸上的还有那冰凉的泪水。


  他终于实现了他的诺言,离开他那可恶的黄脸婆来找我了,他舍弃了一切来找我了,我的辉。

  我像一个落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拚命拥紧着他,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到他身子里,嘴巴拚命凑近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顿时我们俩的舌头就像两条缠绵在一起的翻云覆雨的娇头,你吸我舔的忙不过来。

  他那双手也没闲着,很快我那长裙的拉链从背后从上到下全部拉开,我那粉红色的乳罩和黑蕾丝的内裤也在他那急渴的手下像飘浮的云彩片片飞离我而去,我像重生的白雪公主一样骄傲地挺着对硕大的乳房温柔地擦拭着他同样赤裸裸的胸膛,我那茂盛的阴毛像支极品狼毫在他那高高耸立的阳具上飞笔狂书着。

  天啦,这种幸福的感觉让我快要眩晕地过,我娇羞地在他的狂吻下吐出了一声让男人听了荡气回肠的呻吟:「我要,快,我要!」辉二话没说,只是伸出一只手高高地抬起我粉嫩的大腿,那早就胀得像发怒的公牛似的阳具就像西班牙斗牛场出闸的公牛一样挺着个独角在我两腿间狂挺。

  我也是忍耐不住,一股温热的阴精悄悄从子宫口从阴道口冒了出来。虽然单腿站立很费劲,但我还是伸下了一只手握紧那又像是弹簧棒又像是刚出炉的铁棍的阳具偷偷地让它靠向了我的阴道口。

  「啊!」那十几年前的充实的感觉又回到了现实中,他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把我的小阴唇都挤了进去,塞得我阴道里连空气都流通不过。我真想就只要永远卡住把我们不再分离,但没想到在这样紧迫的挤压下他那粗壮的阴茎依然可以退回半个鸡蛋头再更大力的钻了进去。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会很自豪地告诉他:这就是幸福!在他的阴茎的一扯一拉中我的淫液从阴道壁那层层叠叠的肉壁中渗了出来,沿着他那阴茎的扯出而沽沽地往外冒出,沿着我那用脚尖立地的单腿像条小小溪一样向地上流去。

  让我死了吧,只有死去才能让这一刻永恒!我眯着眼睛,继续享受着十几年来还没享受过的快感。

  可能是怕我太累,他边继续耸动着他一直舍不得扯出哪怕一秒的阴茎,一边把我放倒在沙发上,高高地把我的双腿都架到了他的肩上。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听着他的喘气声如风啸一样越来越重,而我那饥渴的阴道也越来越紧地压缩着他的阴茎。

  「啪,啪,啪」那阴茎撞击我阴道的声音就像过年时别人家放的鞭炮,越来越响越来越响,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妈啊!」一股浓热的精子就像开堤时的水库,带着激浪翻滚着直冲我的子宫颈,而我的卵子也毫不识弱,在子宫口一阵接一阵的酥麻紧缩中直冲而出,欢快地和那股精液围着圈跳起舞来。

  「妈妈,我爱你,我会永远永远爱你!」什么?妈妈?还沉醉在激情中不愿醒来的我被这句话吓得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一跳而起。

  天啦,哪有什么阿辉,那意犹未尽躺在我旁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男人不是我那我从小带到大的儿子小海还会是谁?

  「妈妈……不对,阿瑛……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小海脸上还我我刚才打的五个手指印,像却依然那么坚决地对我轻声诉说着。

  我再次晕了过去……………